“痛!” “痛啊!” “我招,我招,我招就是了!” 湯長斌實在是受不了東廠的酷刑,很快就坦白起來:“本來我是不想說的,畢竟他們也得罪不得,那可是本省之大才子之族,于士林中頗有名望,他就是陸玄淵,掌本省文脈之人!” “天啟九年的榜眼陸玄淵?” 韓贊周問道。 “是的,是他的兒子陸則思,陸公子,幫我查到劉家的,還說我只要對陛下實話實說,也就沒什么事。” 湯長斌說著就哭道:“可我哪里知道,陛下還是要治我的罪啊,嗚嗚!” …… “陸玄淵?” 朱由校聽韓贊周說后問了一句。 “是的!” 韓贊周回道。 “這就是學閥呀!” 而朱由校則因此看了溫體仁一眼:“還是你比朕多些智謀,竟猜到他湯長斌可能會被人利用。” “臣也是受陛下的啟發才想到的。” 溫體仁謙虛的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