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懷清從棋簍里夾了一枚白棋,左手攏住袖子,將棋子落于棋盤上:“聽謝家的。” 陳家村。 陳老太太看著外孫女從早忙到晚,不禁心疼,總會留在熟藥所等外孫女一起回家。 陳老太太小解回來就聽到謝良辰叫她。 謝良辰道:“您是不是又把毛襪子脫了?” “不可能,”謝良辰篤定地道,“快回家穿好再來,腳上冷了,凈房都去的多了。” 陳老太太不得不佝僂著身子回去了,陳家村穿上毛織物的就她一個,想想怪不好意思的,這東西可要賣不少銀錢呢,她都恨不得脫下來拿去市集,換點外孫女愛吃的肉回來。 再這樣下去連買毛織物的銀錢都沒了。 “老太太,”王儉向陳老太太行禮,“我送羊毛來。” 王儉臉上滿是笑容:“我聽說村中的毛織物都賣的差不多了,知曉這兩日你們又要買羊毛,于是自作主張送了過來。” 王儉臉色一變:“這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