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羨握著毛筆的手沒停：“就說有個廚娘，最近不在我院子里，等有空我再讓她做來給祖母送去。”

    常安應聲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睡覺之前，謝良辰和陳子庚跟著陳詠勝練拳腳。

    可見北方的局勢比她想得還要緊張。

    除掉宋家他們獲利最大。

    謝良辰心中思量著，一時難以入眠，等到陳老太太和陳子庚都睡著了，她又走到院子里，將陳詠勝教她的拳腳從頭到尾練了一遍。

    比不得那些從小練武之人，但自保還是會有些用處。

    謝良辰下意識地張開嘴，不過她還是及時將聲音吞了回去，能夠無聲無息避開常悅進門的人不多。

    那人向前走了幾步，面容出現在月光之下，也讓謝良辰證實了猜測。

    宋羨看向一身利落打扮的謝良辰，來的時候他瞧見她正在練武，一招一式很規矩，像是軍中練兵的那一套拳法。

    常悅未免太過夸贊她，以他看來，這套功夫沒有任何用處，這樣練起來也只是強身健體罷了。

    謝良辰應聲：“束脩備好了，王儉那邊過些日子我會再去。”

    這是提醒她要小心嗎？

    宋羨沒有再出聲。

    謝良辰是這樣思量，就算不是王儉，恐怕也有旁人。

    不知當年她到底是如何對付季遠的，但就現在而言，除非用玉石俱焚的法子，否則……

    不等謝良辰說話，宋羨接著道：“下盤不穩，處處漏洞，委實沒什么天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