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九章 滿耳朵都是他
張學士笑著笑著,眼淚就出來了,情緒有點激動,悲愴的情緒不斷在胸懷間激蕩。
不知道別人看到這首詩是什么感受,但在他眼里,這首詩仿佛就是給他這個老撲街量身定做的一樣。
既有人對命運的不甘,又有命運對人的嘲弄,簡直寫到他心里去了。
人生是大起大落的,情緒也是大起大落的。
然后張家老夫人出來幾巴掌下去,張學士才漸漸恢復了平靜,很好很四川。
徐妙璇好奇的看著張學士的變化,不知在想什么。
秦德威趕緊低聲對徐妙璇說:“這是人家四川風俗,別的地方可不用學啊。”
徐妙璇白了一眼:“你又亂扯什么,我是想張學士為何如此激動?”
按照秦德威的理解,張學士看到這首詩,大概就像是死宅找到了本命,就是不知道如何解釋給徐妙璇聽。
隨即張學士讓秦德威用大字又寫了一遍,當場掛了起來。
最后張學士嘆道:“你這首詩,若有機會的話,真應該寄給楊升庵看看。”
張潮和楊慎都是正德六年進士,一個狀元修撰一個庶吉士留館,又是同省鄉親,關系自然不錯。
如果張潮人生有大起大落,那楊慎的人生就是十倍于張潮的大起大落。
其后把徐妙璟喊過來,一起在張家吃了頓晚飯。
完全是粗茶淡飯,秦德威感覺還沒自家平時吃得好。
可以理解,翰林號稱清流,不但是最清貴,也是最清水。除了逢年過節皇帝開恩賞一點,沒有什么特別的外快。
吃完后,徐氏姐弟回了隔壁,秦德威留了下來,張學士要摸摸秦德威的底子。
一個多時辰后,秦德威也回到徐妙璇這里,臉色很是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