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一章 負荊請罪
秦德威并沒有離開,他還在王憐卿的房間里。都這么晚了,萬一走夜路被堵住了怎么辦?所以今晚就不走了!
秦德威手上很不老實,嘴里也不老實:“誰讓他欺負了你,我豈能饒過他!”
小郎君如果是在事后說這種話,也許可以相信幾分,但若在事前說這種話,姑且聽之吧!
秦德威:“......”
去年那點事,其實都是替夏師傅干臟活罷了,借的是夏師傅的勢。
王美人又問:“那你為什么要打嚴公子?不怕結仇嗎?”
雖然我也想不明白,他為什么剛來南京就要針對我,但多想也無益,只能見機應對吧。
有一個歷史小故事很能說明嚴世蕃的性格。
王憐卿很吃驚的說:“你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嚴公子,竟然對他了解如此之深?
“我自有主意!打他也不是沒意義的。”秦德威打個哈欠,催促道:“夜深了,總說一個獨眼胖子干什么,睡吧!”
丁教諭的官舍就在縣學后頭,秦德威現在可是丁教諭的大金主,毫不客氣的拍門叫人。
雖然學校系統和教官是獨立于衙門的,只受大宗師管轄和考核,但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,又要靠地方撥經費,還是要看衙門臉色的。
秦德威點點頭:“如果是單獨打斗,那是私人事情,但如果是聚眾群毆,就是群體性事件了。
丁教諭有點心虛,雖然說教官是獨立于行政官僚之外的,但京兆尹是三品大員,而自己只是個不入流的,差距太大了。
而且東橋先生向來有關愛后進的名聲,又與嚴府尹關系甚好,也適合居中說和!對了,別說是我讓你去找的!”
聽到是年輕人在花街柳巷打架的小事,向來急公好義的顧老盟主焉有不出面之理?大事管不了,小事還能不出馬?不然怎么服眾當盟主?
但聽到好友顧璘說起來,嚴嵩也沒有太當回事。
畢竟自己現在是養望時期,與幾個普通士子往死里較真,也沒什么收益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