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所有吏役終于徹底肯定,新縣尊看來就是要與小學生過不去了。那天在三山門迎接儀式上發生的沖突,并不是一個偶然。 正在這時,忽然有道大家都很熟悉的少年身影,從公堂外面溜達著進來了,然后熟練的站到人群側面,很隨意的對著縣尊拱了拱手。 知縣排衙是最威風的時刻,但小學生的出現卻像是深深的嘲弄符號,一個不該擅自進來的外人竟然在縣衙宛如無人之境! 門子爬進來叫屈:“大老爺明鑒!秦相公拿著府衙的辦事牌票,一直往里面走,小的如何敢攔!” 府衙牌票做不了假,但申知縣還是莫名其妙的,突然要自己審這個干什么? 申知縣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,你就為這么點破事,就跑府衙去告狀?告完了還回來當面告訴自己? 申知縣真不想審這個案,他敢用全家來發誓,這里面一定有圈套!可是到底是什么圈套,想破頭也想不出來,這才是最難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