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。

    現在，他們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嗎？

    “因為奧斯本最近幾年沒有新產品，因為軍方找到了其他合適的供應商的關系，我們與軍方的供需關系已經到了一個非常緊張的地步，已經很久沒有拿到新的訂單了，而人體強化藥劑，是我們與軍方唯一的一個項目了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諾曼·奧斯本悵然道：“但就目前看，這個項目的成功概率也不是很大。”

    一個和軍方有密切聯系，靠吃軍方訂單而成長起來的企業，如果失去了軍方的訂單，那下場……

    哈利忍不住道：“可我和你不是已經成功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哈利，這只是意外。”

    諾曼·奧斯本起身，伸手將哈利從地上拉起，道：“我是僥幸，而你是奇跡。”

    “強化藥劑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，這么低的概率與付出遠遠不成比例，這不是一個成功的商品。”

    哈利沉默下來。

    而諾曼·奧斯本看著滿屋子的武器與實驗成果，呢喃道：“這是最簡單的方法，只有這樣才可以讓奧斯本活下去，然后再進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這不是唯一的方法！”

    哈利突然出聲反駁。

    諾曼·奧斯本看著哈利，等待這哈利的下文。

    哈利道：“我們或許可以換個方向發展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說，轉為民用？”

    “沒錯！以我們的科技，可以輕松轉為民用。”

    哈利目光灼灼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