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他從來都守君子之禮,他從未輕怠過她,她當初接受他的心意,也是因為看中他人品端方,她不應該這樣對他的。 唯一的解釋,那就是她不記得了。 元輕言一個踉蹌跌坐回了太師椅里,捏在椅臂上的手青筋暴起,幾乎是咬牙切齒:“既然她什么都不記得了,她怎會是心甘情愿的嫁給慕容淮的?定是有人逼迫她!” “少爺,這慕容府的事兒,咱們還是少管吧,咱,也惹不起。”小廝勸著。 元輕言怒道:“那難不成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逼迫被欺騙?!” “少爺·······” 元輕言揮揮手:“你無需多言,我自有分寸,下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小廝搖了搖頭,心知勸不住,只好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