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昭又讓人送了一碗ru酪和幾碟子花糕來。 “吃點東西吧。”沈昭昭對小男孩兒道。 小男孩兒搖搖頭:“我不餓。” 沈昭昭笑了:“剛剛路上我都聽到你肚子叫了。” 小男孩兒臉上一紅,慢騰騰的挪到桌邊,在圓凳上坐下,雙手捧著那碗ru酪吃了起來。 沈昭昭便歪在軟榻上歇著,拿著一把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,等了一會兒,海棠便回來了,抬手附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道:“查到了,這永信侯府如今的侯夫人鄭氏是去年才進府的填房,前頭的白氏前年便去世了,這小世子是白氏所出,白氏臨死前為他求得了世子之位,但孩子到底還小,如今在侯府,也是受人拿捏磋磨。” 沈昭昭微微挑眉,她其實大概也猜到了,若是親生的,怎么也不可能忍心讓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刁奴教訓磋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