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是他的唯一。 —— 京都城外的官道上,一間驛站安靜的沉寂在夜色里。 店小二哼著小曲兒在收拾桌椅,準備打烊了。 而就在此時,幾個黑衣男子進了客棧,掐著那店小二的脖子壓低了聲音問: “今日傍晚來投宿的那個女人,在哪個房間?” 店小二嚇的不輕,連忙哆嗦著往上指了指:“在,在天字號。 ” 黑衣人將店小二給扔到了一邊,抽出腰間的佩劍,直接沖上了二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