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半天過去了,天色都黑了,慕容畫答應他的提議之后,來到這里就一直處于這種狀況,或者說,是越來越糟糕的狀況。 他實在是于心不忍,甚至有些后悔。 “啊!” 慕容畫突然驚叫一聲,聲音帶著幾分凄厲,猛的抱著頭從床上坐起來,額上豆大的汗珠滾落,后背的衣衫都被浸濕了。 巫醫立即上前去給她號脈:“夫人覺得如何?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 慕容畫的眸光漸漸清明,眼神與方才來的時候的清澈茫然已經完全不一樣了,微涼的眸子仿佛藏著無數的故事。 巫醫眼睛一亮:“夫人是想起來了?” 慕容畫扯了扯唇角,眼神發冷:“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