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言說的沒錯,若是沒有她,他應該會和綠言在一起的。 沈昭昭臉色發白,卻還是狠狠的扯出了自己的手:“沒有如果,他就是娶了我。 ” “是嗎?那我就看看,他對你能有幾天的新鮮,過不了多久,他就會明白,誰才是真正對他有用的女人,誰才是能夠真正和他并肩作戰的女人。 ”綠言笑了笑,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鬢發。 沈昭昭一眼便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只玉鐲,臉色瞬間沒了顏色。 “這鐲子······” 沈昭昭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只,和她的一模一樣。 “這玉鐲?”綠言笑了:“師兄送我的,怎么?你也有嗎?” 沈昭昭腦子一轟,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。 那只玉鐲,是她及笄禮的時候,小叔送給她的生辰禮物,他送了她漫天的煙花,還送了她這只綠的出水的玉鐲,他說,那是他母妃留給他的,他把她送給她,那就是要娶她。 沈昭昭袖中的手都顫抖著,說不出一句話。 綠言滿意的笑了笑:“咱們大可走著瞧,看你這慕容夫人,能當幾天。 ” 說罷,這才轉身走了。 沈昭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,渾身發冷,手腳都冰涼。 珍珠還以為她凍著了,忙里忙外的給她添暖爐。 “這都入春了,姑娘怎么還凍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