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楚川虎著臉:“現在知道疼了?你自己戳自己的時候怎么沒想著疼?” 話雖說的狠,但動作卻明顯的輕柔了下來,他起身去多寶閣的抽屜里拿了一罐膏藥來,給她擦在傷口上。 沈昭昭其實想說她已經擦過藥了,但看沈楚川臉色不大好的樣子,她十分有眼力見的選擇了閉嘴。 而且還十分諂媚的堆著笑:“還是你對我好,有小叔給我上藥,我手指頭都不疼了呢。” 沈楚川涼颼颼的瞥了她一眼,沈昭昭心虛的摸了摸鼻子。 “為什么突然又要做這些繡活兒?”沈楚川問她。 她之前也是嘗試過女紅的,把自己的手指頭戳的稀爛,之后就再也不碰的,所以沈楚川現在佩戴著的那個丑丑的香囊算是沈昭昭唯一的作品。 沈昭昭立馬來勁了,嘰嘰喳喳的講了一遍桐湖郡那邊的來信,說了關于慕容畫和慕容淮要成親的事,自己郁悶的抱怨了半天,說什么慕容淮不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