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珠,去外頭請大夫。”沈昭昭冷聲道。 珍珠立馬轉身就要走。 陳大夫眼看著自己飯碗都要飛了,哪兒還敢猶豫,連忙攔住了珍珠。 “別別別,我說,我說,其實夫人的身子,是有些虧損的厲害?!标惔蠓驘o奈的道。 沈昭昭一怔,面色微變: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 “其實爺的意思是,此事先不讓夫人知道,夫人也好安心養身,畢竟這身子的虧損,也急不來,夫人本就有宮寒之癥,之前又在江流之中泡過一天一夜,所以才難以受孕?!?br/> 沈昭昭眸光漸漸黯然了下來,難怪,難怪成婚這么久了,他們從未避孕,卻至今沒能懷上一個孩子。 “夫人也別太擔心,這宮寒之癥女子都有,只要細心調理,總會好的?!标惔蠓驅捨康馈?br/> 但實際上,沈昭昭的宮寒之癥,比尋常女子要嚴重的多,究其根本,還是因為她身子弱,又在江里泡那么久受過寒氣,這件事沈楚川也是心疼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