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龍和張大彪是恍然回神。哪有什么勢不可當、摧枯拉朽?不過是謹慎的戰術與巧妙的配合,外加上十分耐心的等待罷了。此時已經入秋,但秋老虎似乎還在發揮著夏日的余威。處在外部環境,能夠吹點涼風還好。而處在這幾乎不怎么透氣的裝甲車和坦克的內部,再加上成員們幾乎堆積在一起,內部的燥熱很快就讓戰士們汗流浹背起來。連長何大海的聲音從步話機內傳到其他坦克內部:“同志們,熱不熱?”“熱!”坦克兵戰士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道。“熱,那就對了!咱們是什么人?咱們是最精銳的坦克兵,就該和咱們開的坦克和裝甲車一樣,如同堅固的裝甲,耐得住嚴寒,也擋得住高溫?!?br/>“熱一點怕什么?熱一點兒如果能殺死小鬼子,那就是值得的。”“咱政委說過,心靜自然涼,你們覺得熱,那是為什么?就是因為心不夠靜。你們學學我,把內心放平靜下來,閉上眼睛,想象處在冰窖里頭,嘿嘿,那別說是熱了,身上都透著涼氣呢!可凍死老子了!”步話機里接著又有一道聲音傳來:“連長,您不是透著涼氣嗎?咋一直在拿袖子擦腦袋呢?”何大海:“……”“猴子,團長和營長都在呢,你小子就不能不拆我的臺,給我留點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