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大半夜了,所有人為了你都亂成一團,連覺都沒有睡,你還想怎樣?” 這話一出,房間里頓時安靜了。 霍司宴伸手拉住林念初的手,像個小孩兒一樣撒嬌討好。 “好,聽念念的話。” “我不鬧了,念念不生氣了,念念陪著我好嗎?” 林念初放下藥箱:“如果還想讓我給你上藥的話,就去床上躺好。” “好,我馬上去。” 躺好后,他又冷颼颼的看向剛剛兩個人。 兩個人立馬識趣的離開,然后迅速關上門。 次臥的房間里,頓時只有林念初和霍司宴兩個人了。 房間里,一時安靜極了。 安靜的她連他呼出的氣息都能聽的一清二楚。 看了他一眼,林念初開口:“你的手是玻璃碎片刺傷的,我要先給你消毒,酒精抹上去可能有點疼,你忍一下。” “好!”他點頭。 一副溫柔至極的模樣,完全無法和清醒時的樣子做比較。 看來人喝醉酒后,變化真的很大。 林念初包扎的能力只能說勉強及格,畢竟不是專業學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