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總,不管怎么說,還是謝謝你。 ”許傾城跟他碰了酒。 傅靖霆這虧了的意思就是,他覺得自己吃虧了,及時止損。 他與她許傾城這一場錢色交易,結束的干脆利落。 畫外音就是,既然結束了,半點關系都沒有了,那我就廣而告之,你也甭想再拿著我的名號行方便。 女人賤起來都一樣,男人賤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。 許傾城算是知道了。 她今天從中午到現在趕了幾個酒場,每場都喝不多,但是都要喝點,兩三杯,三四杯,女人撒個嬌,換個紅酒,不至于喝白酒喝到胃穿孔。 可即便如此,紅酒后勁大。 許傾城就算是腦子清醒,身體也撐不住了。 她從包房出來,甚至趕不到洗手間,許傾城沖著消防通道跑過去。 安安靜靜的樓梯道,沒什么人。 許傾城掀開垃圾桶的蓋子,吐了個昏天暗地。 吐完了。 吐的眼淚都出來了。 這操蛋的人生。 許傾城手指抹抹眼角的淚,突然狠狠一腳踹在垃圾桶上,“靠!傅靖霆個賤人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