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小子反骨,不跌個跟頭不知道疼。 ”傅世清撥弄著自己籠子里養的鸚鵡,扭頭看姜文玉,“你既然相中葉家那小丫頭,剛剛那話你說了就不如不說。 ” “葉文涵這小丫頭有點兒不懂事,讓她清醒清醒也好。 ”姜文玉抿唇,“傅家的媳婦兒要懂事明大理,這樣的舉止,真遇上事了怕是扛不住。 ” 傅世清手上的動作頓了下,越是世家大族,這內里越是藏了太多勾心斗角,一圈一圈兒的,表面平靜,底下暗潮洶涌。 傅靖霆收了電話,回到醫院走廊就看到許傾城坐在長凳上。 這女人長得艷,無論何地都像是打了光。 她手蓋在眼睛上時,與她日常的明艷犀利相比,簡直又喪又郁。 傅靖霆就生生止住了腳步。 有個冰涼的東西突然抵了抵她的手背,許傾城倏地睜開眼。 “你準備在這里躺尸?” 這男人一張嘴除了譏誚就是諷刺。 總而言之,很扎耳朵。 許傾城盯著他看了半秒,視線轉到他手里抓著的礦泉水瓶子上。 剛剛拿這玩意兒碰她的吧,涼颼颼的嚇的她心臟都快飛出來。 “你沒走?”許傾城訝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