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兩個人眸光相對,俱是不退步的堅持。 許傾城是鐵了心不想再跟他糾纏,也不給自己松動的機會。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,無數次…… 在江州市打臉打得那么疼,梁家是真真的給了她臉面的,沒有宣揚,沒有對峙,沒有一群人圍著她說三道四。 只是讓梁延宗來跟她說一聲而已。 這種錯誤的教訓,不能再有了。 她臉色還是蒼白,疲憊從眉宇間毫不掩飾地泄露,即便如此,眼底的堅持倔犟也一點不含糊。 傅靖霆盯著她,下頜線繃得很緊,到底是先抬起身子,男人手掌往她臉上壓了下。 許傾城被迫閉了下眼睛,從沒覺得自己臉小,但他掌心這樣突兀罩下來,整張臉都似被他蓋住了。 眼前黑暗不過一瞬,傅靖霆收手往外走,順手把余聲也扯了出去。 病房里安靜了。 許傾城豎起耳朵,但病房門關閉也聽不到聲音。 也不知等了多久,吊瓶都要輸完了,許傾城按了鈴讓護士過來起針。 沒一會兒,病房門打開,一起進來的除了護士,還有醫生。 還有,傅靖霆。 許傾城往幾人身后去看,沒看到余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