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突然一片歡呼聲,接二連三開啟的香檳發出“彭彭”的聲音,口哨聲此起彼伏。 手機里的聲響,讓宋暢頭皮發麻,她突然問,“你在現場?在哪里?” “你別找我,參加完宴會,跟宋行止回家。 ”許傾城的聲音格外冷靜,可是吸氣的聲音在聽筒里也特別清晰。 “你在哪里,我過去找你。 ” “不要。 你讓我自己呆一會兒,我現在的樣子不好看。 ”眼淚滑下來,許傾城笑了下,“我一會兒自己回去,不用擔心我。 你不是說明天要帶我去看看房子辦租賃手續,明天下午你去星河灣接我。 ” 電話掛斷了,宋暢站在原地,她四處望去,都是人。 衣香鬢影。 卻未曾見到許傾城。 傅平輝夫婦和溫立言同時離開,戴眼鏡的儒雅男人因病瘦到脫形,可依舊能從言行舉止中觀察到他的風采。 上車前他回頭,眸光在傅靖霆和溫翡身上掠過,最后落定在溫翡的臉上,殷殷囑咐,“翡翡,心不可太高,因為你站在地上。 ” “爸!”溫翡撒嬌似地纏上他的胳膊,“天天就會說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