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是她殺的,即便她做了所有的步驟,但她最后準備收手了,她是要收手的。 是那個人,是那個人做的。 如果警方抓到他,那她就無罪了。 溫翡忐忑又瘋狂的想。 醫院安排的心理診斷,溫翡再拒絕,還是被要求進行診斷治療。 為了便于診斷,直接讓她去的心理病室,溫立言陪她一起去的,只是被要求在外面等著。 溫翡自己進去。 是個男醫生,穿著白大褂,戴著口罩,讓她坐在單人沙發上等會兒。 溫翡還不等坐下,看到他摘了口罩,她驚的一下跳起來,顫抖著手指著他,“你,是你……是你……” “溫小姐,至于這么驚訝嗎?”傅鴻信嘖嘖兩聲。 在監獄里呆了兩年,傅鴻信清瘦了不少,整個人倒是顯得比以往更加衣冠楚楚,他指指溫翡身后的座位,眼角含笑,“坐。 ” “你是誰?”溫翡顫抖著。 “我是誰不重要。 重要的是,我能幫你做你想做又不好做的事。 ”他笑著,湊近她,“比如,嘭!一聲,煙消云散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