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鏡子照著看,才看到深深的牙印,破了,所以才疼。 但后來就不疼了,她也以為看不到了。 原來還有淺淺的印子。 他這樣說。 就是他完全不記得。 他是要跟別的女人做那些臉紅心跳的事情,傅司晨手指掐在自己掌心里。 心疼。 被人拿刀子割開一樣疼。 手機又響了一遍,郁時南沒接。 他遞給她一張卡片。 “這房間的密碼我改了,外面的門禁密碼也改了,你走的時候拿這張卡片刷門禁,把卡片留在前臺就行。” 傅司晨連一聲嗯都說不出來了。 腦袋嗡的一下,他的私人領域,不再允許她不打招呼就進入了。 銀灣酒店特殊的黑色卡片,設計風格還是她提議的。 傅司晨接過來。 她失措的模樣太無辜,眼睛盯著他也不問為什么,可似乎眨一下眼,眼淚就能掉出來。 “司晨。”郁時南解釋,“我以后結婚,你也大了,再這樣,不合適。” 都要有私人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