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細細的聲音挑弄著神經。 襦裙層層疊疊掉落,纏在手臂間。 心臟的跳動聲震顫的像是要敲碎耳膜,傅司晨手臂顫抖著抱著他,感受著男人的唇像是灼燙的烙鐵一樣從她的勃頸上滑下去,對襟的漢服敞開,肌膚被烙印上他的痕跡,滋滋的燒出刺痛感。 指尖用力的刺進他的肩背,眼眶發燙,她忍不住輕喚他的名字。 “南哥。” 暗夜滋生魔咒,像是一張黑暗的網,將掙扎的人困在其中。 她柔軟的聲音響在黑暗里,卻像是一柄利劍劈開他失控混濁的腦袋,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,瞬間清醒。 抱著她的手臂用力到有些顫抖,渾身竟是出了一身冷汗,郁時南一時僵在原地無法動彈,只緊抱著她的手臂依然牢牢的禁錮著她。 他給予的激情過于強悍與熱辣,她覺得自己要被他燒化了。 即便他停下來,她也像是沒有反應過來,喘息依然急,耳朵里都是心跳聲,酒勁兒上來暈的厲害。 傅司晨心想,她是醉了,真的醉了。 郁時南手臂發顫,他狠狠閉了下眼睛。 她醉了,但他可沒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