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站在床尾,居高臨下的看她,許傾城怒不可遏,“你胡說。 ” “胡說?” 傅靖霆眼尾輕挑,點點頭一副很明白的樣子,“喝醉了就能忘的一干二凈,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。 需要我給你復述一遍嗎?” 許傾城臉色瞬白瞬紅,就如她內心被冰冷一陣陣侵襲,眼里沾了淚意,眼眶被沖的發紅發疼。 她忽地雙手用力捂住臉,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傅靖霆,你想我怎樣你才能放過我?當初那件事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沒想到會是那種結果,我也可以賠償……” 傅靖霆本不想對她惡言相向,畢竟昨晚即便有酒精催化的成分,可身體交織間的滿足感還在心頭回蕩。 而且,他承認,那兩件無論什么原因被掛在那里的風衣,讓他很在乎。 想問一問,曾經的那段時間,她對他應該也不是毫無所覺,那時候她的心里并非只一個葉聽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