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時南控制著自己發麻發顫的手指,這才正正當當將視線落在她身上。 她像是失去兩條手臂的失臂少女,運動外套的兩個袖子空空蕩蕩,她就這樣被遮得滴水不漏。 兩個人四目相對。 傅司晨看著他繃著,有些黑沉的臉色,心口突然發慌。 一聲南哥卡在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話來。 她知道自己很荒唐,這種企圖心簡直齷齪又無語。 尤其是南哥都沒點反應。 好像還生氣了。 她…… 傅司晨眼睜睜看他一聲不發的轉身出去。 吊瓶半小時以后輸完了。 起了針,傅司晨按著自己的手背,她把衣服穿好,木木的坐在休息室的床上。 過了會兒,郁時南才過來,靠近了能聞到他身上很濃的煙味。 他手里拿著一袋子藥,“如果不愿意打針,吃藥也可以。”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。 傅司晨嗯了聲,想再說什么終究也是什么都沒說出來。 車子載著他們回了農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