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”葉承年怒意橫生,“葉文涵,你當現在還是幼兒園過家家呢?!” 葉文涵縮了縮脖子,小聲嘀咕,“這種事也不是我想就能行的。 ” 葉承年畢竟是男人,有些話他不便說。 葉承年的夫人忙接過話茬,“承年,你先處理輿論的事情。 小姑這邊,一些話我跟她說一說,還沒到不可補救的時候。 ” …… 許傾城一直守在病房里,她窩在沙發上對付了一晚,睡的不踏實,一個個夢光怪陸離,像是有張網密密麻麻將她困住,掙不開,走不了。 渾身像是被鐵鏈捆著丟到了冷水里,又悶又冷。 她掙扎著像是要喘不過氣來,有只手突然將她拉起來。 那些水都不見了,鐵鏈也不見了。 她被抱進一個懷抱里,很暖和。 黑色的衣服,寬闊的胸膛和堅實的手臂,哪怕看不到臉,她似乎也知道是誰。 有些心安。 許傾城醒來時,身上披著傅靖霆那件黑色的風衣。 時間還早,病房里安安靜靜。 她手指攥緊衣服,屬于男人的氣味強烈到不可忽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