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傾城手指抓住自己胸口的襯衣,心臟又疼又麻。 聲音都在抖,“余聲調頭,去臺慶146醫院。 ” 車子疾速在高速路上跑,許傾城頭抵在后排座椅上,聲音淡的仿似風一吹就散,“還能,再快一點嗎?” 余聲嗓子發干,他甚至不忍說一句,再快要超速了。 只點頭說,“好。 ” 醫院手術室手術中的紅燈還亮著。 監獄的管理人員在,簡單跟許傾城說了情況。 勞動改造過程中出現在的生產意外,從高處摔下來,腹部被現場鋼條穿刺,引起休克和呼吸衰竭的是這個傷。 手臂上被轉動的砂輪片割到,傷及韌帶……這個不算嚴重。 許傾城幾乎暴怒,“什么叫不算嚴重?為什么會出現意外?” 周圍人趕緊拉開她,一邊道歉一邊安撫。 這就是安全生產,不可避免。 家屬情緒激動也可以理解。 他們也緊張,誰愿意出現這種事。 許傾城坐在等候的長廊上,她雙手蓋在臉上,他們只是緊張,但她是害怕,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