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的很重,得多狠才下得去口。 很顯然,沒搞定。 傅聘修垂眸,過去的事情很難說誰對誰錯,尤其摻雜了感情就更是一盤亂棋。 從靖霆出事之后,許傾城這個名字幾乎沒再在家里出現過。 但是只要傅靖霆往那里一坐,就會讓這家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女人。 一起長大的兄弟,脾氣秉性還是知道的,能讓他不顧風度強迫的女人,怕也只有那一個。 經歷過那一遭,老媽是嚇怕了,只想平平淡淡的。 傅聘修理解。 但是感情的事情,刻在了骨頭上,即便燒成灰,怕也難松手。 “媽,他也老大不小了,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數,你也別太擔心。 ” 傅聘修難得在這種事上插嘴,唐糖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。 以至于后來回家的路上,忍不住問他,“小叔是有心上人了嗎?” 傅聘修卻三緘其口,到最后拗不過親媳婦的八卦,還是松了口,“他要沒心上人,當時結的哪門子婚。 ” “我也不想……”鐘婉繡還想說什么,被傅平輝攔下來,“行了,不說了。 難得高興,咱們爺仨喝幾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