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鐘婉繡有些著急,“傾城,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,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 “沒有誤會。 監控記錄下了一切,翡翡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她,只在自保。 但她動手可下了狠勁,翡翡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左面頰部軟組織挫傷,她這絕對構得上故意傷害罪。 ”龐笙華心口有氣,當醫生這么多年有幾個沒有遇到過醫鬧的,龐醫生年輕時候曾被一個病人家屬持刀威脅過,如果不是有個同事剛好看到推了龐醫生一把,刀子沒有插在手上,龐笙華右手已經廢了,這輩子可能都上不了手術臺。 “婉繡,你知道我的,我對醫鬧不能容忍。 ”龐笙華說話的聲音還有些抖,她遇到的事情鐘婉繡最是清楚。 “我知道,笙華,我現在去一趟華南醫院,咱們見面說。 ” “婉繡,你知道嗎,翡翡是不愿意報警的,但是醫院的同事看不過去,還是報警了。 咱們按照正規路徑處理,誰也不要給誰做思想工作。 都是朋友,我不想因為這事搞的大家都不開心。 ” “好,我知道。 你消消氣,我現在就過去。 ” 鐘婉繡掛了電話,讓司機外面等她,她馬上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