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表面的傷口已經愈合了,里面還有多傷誰都不知道。 傅靖霆將人抱在懷里,她的眸子里有淺淺的水光,慌亂的晃著。 “不管你許了什么愿,以后,我來幫你實現。 ” 許傾城心口突然就酸的厲害,“誰要你幫我實現?我沒手沒腳還是沒腦子?” 她斥,聲音嬌的很。 傅靖霆突然就笑了,男人捧住她的臉,親她的眼睛,親她的唇,虔誠的像是教徒。 他低著眸看她,誘哄,“兩個人,總比一個人好玩。 ” 身上睡衣的外袍滑落下去,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,許傾城軟軟的抗拒著,拍他打他都阻止不了他的動作。 “誰跟你玩,我不跟你玩,你放開我。 ” 男人近乎虔誠的溫柔,一點點的想要將她拆吃入腹。 許傾城眼尾綴了一絲紅,手指扣在他臂膀上用力,她的身體如一灘聚不起來的水軟在他的懷抱里,心跳如擂鼓像是隨時要蹦出來。 睡袍滑落,身上的吊帶裙可憐輕薄,兩條纖細的帶子有一條已經滑落。 墻壁上復古的壁燈燈光微弱的照不清透,就給這一方空間平添了一層曖昧,她的臉色在柔光下美的不可方物,絲滑的像是從年代圖畫里走出來的小妖精。 勾魂攝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