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晨伸了伸脖子。 林遠晴。 郁時南停下手,接起來,“到了?你在前臺等我,我下去。” 掛了電話,不等他開口,傅司晨舉了舉手,“剩下的我自己來。” 郁時南拆了圍裙遞給她。 在她接過去時,他突然想起,“你現在姨媽期吧,別吃涼的,小心肚子疼。” 說完端了碎冰要倒掉。 她痛經很嚴重,去看過好幾次醫生,藥也吃過,不管用。 來的前兩天難受到崩潰。 但是過去后就一點事情也沒有。 老爸找了熟悉的婦產科醫生,問過情況之后只說,藥物也沒什么太大的作用,等以后結婚生孩子后就會轉好。 后來就不再吃藥,不過姨媽期她確實很注意不吃涼的。 只要壓力不是很大,她的痛經也不是不能忍受,反正每個月一到兩天。 傅司晨忙阻止他把冰沙倒掉,“還沒有,現在可以吃。” “前期你也注意,疼的打滾沒人替的了你。”郁時南不輕不重提醒她,他見過幾次,她疼到哭鼻子。 一家人手忙腳亂給她找熱水袋。 真的疼白了臉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