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頭一皺,心頭煩亂,嘖了聲,手直接遞到她面前,“涂吧。” 用棉簽蘸了碘伏幫他消毒。 郁時南看她輕輕點上去,垂著頭,他低下眼去,看她頭上的小發卡。 真就是小姑娘。 菠蘿,草莓,獼猴桃,胡蘿卜,小櫻桃。 喉嚨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下,有一瞬間的呼吸不暢。 郁時南伸手將襯衣領口正了正,視線瞥向別處。 她垂著頭,頭發扎在頭頂,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,在她脖頸后面,頭發根下,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,有一個不太明顯的齒印。 這位置。 別人咬上去的。 二十一歲,也可以談個朋友了。 但還是覺得她小。 過幾年,再大一點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生活,眼界更寬,心情更穩,選個合適的人,能寵她一輩子,在家的時候簡單,嫁出去也能簡單快樂。 傅司晨垂著頭問他,“南哥。你們是有正式場合?” 他平時除非正式場合,都穿的很隨意。 “去見遠晴父母,看他們還有什么要求,商量婚期。” 郁時南也不避諱她,她不問可能他也會說,內心里隱秘齷齪的欲望要扼殺住,最好的辦法是在兩人之間拉開更深的距離。 她是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