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不是想在人前做出一副依偎親密的假象,而是這樣能減緩她的頭暈。
耳朵里能聽到男人有力的心跳聲,與另一側(cè)耳垂綿綿的疼痛交織讓她有些分不清是疼痛在跳,還是他的心臟在跳。
只覺得這短暫的依附可以讓她不用那么緊繃。
傅靖霆垂眼看去,她面容姣好,五官精致,笑時媚到你骨頭里,不笑時臉上透著股子冷,冷到你心坎里。
這會兒她單手捂著耳朵,偎在他懷里閉上眼睛,收了滿身的張揚利刺,乖的像是蜷縮著身體撲在主人腳邊的小貓。
傅靖霆輕曬,藏著爪子的小貓,冷不丁撓你個花臉。
醫(yī)生檢查后要做清創(chuàng)。
酒瓶棉掃在耳垂上的一刻許傾城想爆粗口,她猛地把頭偏開躲過,臉上表情失控的十分精彩。
傅靖霆忍不住笑了聲,手機舉起來沖著她拍照。
許傾城腦皮層一陣一陣兒的,痛覺神經(jīng)太敏感,她不想矯情的說她怕疼,但是她真的怕疼。
眼睛瞪著醫(yī)生鑷子夾住的酒精棉,全身都在拒絕。
上了年齡的醫(yī)生十分不認(rèn)可的蹙眉,“不清理創(chuàng)口怎么檢查,要看看是否要做修復(fù),耳朵的地方多重要,影響美觀,你忍一忍就過去了。
”
許傾城受不了這種酒精蟄蟄喇喇的疼,像是有蟲子在咬她耳朵,她還不能碰,不能撓。
但是,醫(yī)生有一句說到點了。
她不要留疤,不要不漂亮。
女人對美貌的追求那是其他生物無法理解的。
兩股力量在腦袋里交纏打斗,許傾城覺得這事竟比她去爬傅靖霆的床更加難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