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6章
”
他應著,卻不動,只看著她。
許傾城,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“你不給我沖?你不給我涂藥?”傅靖霆反問,“我這可是為了你受的傷。
”
什么叫蹬鼻子上臉,就這種無疑了。
許傾城冷笑,“你愛沖不沖,愛涂不涂,反正不是我疼。
”
傅靖霆嘖了聲,突然一把將人拽進懷里,用力將她抱住,低頭去就親她,許傾城匆匆偏過頭去,男人的唇就順著她的臉側往下滑,直到落在她修長的脖頸上,牙齒不輕不重地咬在上面,咬了一排不算清晰的牙印,又拿舌尖去舔。
許傾城全身都僵硬起來,微微地顫。
他的手臂鉗子一樣將她鎖住,也不給她掙扎的空間,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滑行,眷戀親昵又不敢得寸進尺地放肆,十分郁悶,“燙你身上我疼,燙我身上還是我疼。
”
“你放開我。
”
許傾城煩躁地推他,但他就不放,手臂被他鎖著,唇就在她脖子上來來回回地磨,纏磨人,“你幫我涂藥。
”
這人真是不要臉起來天下無敵。
許傾城額角都繃起來,真恨的抬腳就踩在他腳面上,棉質的拖鞋,一腳踩下去不痛不癢的,倒是踩得心里頭很癢癢。
傅靖霆索性將人抱起來,抱去廚房,擰開冷水龍頭沖了沖手。
許傾城才不管他,只冷眼看著。
但是他也不讓她走,就把她鎖在懷里,哪怕她只是看著,但也是在他懷里,他手臂一收就抱緊她,低頭就能親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