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家里穿緊身點兒的衣服就很明顯了已經(jīng)。 唐篩要抽血,許傾城一聽這個頭都嗡嗡的。 傅靖霆看她這樣子就好笑,專門開了個vip的檢查號,引著他們進了單獨的房間,護士推著小車進來時,她本能的緊張。 男人將她的臉壓在自己懷里,“你不要看,想點別的。” “想什么別的?我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別的啊。” “嗯,想起你耳垂被拽開那次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清創(chuàng)。”傅靖霆伸手擋在她側臉上,“是不是也是這樣?” 許傾城想一想還真是。 “那時候醫(yī)生說什么記得嗎?” “不記得了。”許傾城悶著聲,感覺胳膊被護士拿碘液擦拭。 “醫(yī)生說讓我按住我媳婦的頭,不要亂動。” 傅靖霆聲音里帶著笑,“還問你這么怕疼,生孩子的時候可怎么辦?” 胳膊上一陣刺痛,過了會兒,松開捆綁的皮帶,護士說,“好了。” 傅靖霆幫她按住出血點,伸手將她的腦袋往旁邊偏了偏。 許傾城仰起臉看他,“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?” 好久前的事情。 傅靖霆挑眉,“可能我記性好?” 許傾城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