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就記住了。 現在想想,記小姑娘的生理期確實不像好人干的事兒。 傅司晨畢竟不是他的親妹妹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傅司晨回了句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她臉色突地一變。 心口有些發慌,又輕易被她否認。 不會這樣巧。 但她那兩天太混亂,確實忘記吃事后藥了。 郁時南去換衣服,臥室的門關上。 傅司晨看一眼,她垂眸。 他以前不避諱她。 男人身上的休閑衣衫換下來,換成西褲襯衣。 正式的裝束。 寬肩窄臀,結實的骨骼和肌肉線條,讓他把簡潔的衣服穿出的性感。 他站在外面的鏡子前整理衣服,傅司晨眼睛瞄到他手指關節上的撞傷,在水里泡過,血絲被洗掉,但是傷口很明顯。 她熟門熟路去找他的藥箱,拿了碘伏出來。 “你手上。”她點點他的手,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手指。 細白柔軟的手指輕輕捏住他的,他的膚色深,與她完全兩個顏色。 軟軟的小手,精細的,沒有一點繭子,柔嫩的像是沒有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