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經武笑一聲,“你小子,正經東西也能品出滋味來。” 傅鴻信嘖一聲,“我現在多干凈,喝茶品茗,都是正經東西,跟富家太太差不多了。” “憋什么壞招呢?” 傅鴻信笑,手持雪茄吞云吐霧,那派頭倒是拿捏的十足十。 有人進來匯報,看到傅鴻信頓了頓。 魏經武倒是不避諱,直說,“沒外人,說吧。” “那天之后,他一直窩在銀灣酒店,進廚房,身邊就跟個林遠晴,聽說懷孕了,準備結婚。” “沒別的反應?”魏經武問。 “沒有。” 魏經武擺擺手讓人退下去。 傅鴻信坐直身體,他笑著,“郁家垮了,郁時南做了廚子,魏叔你還提防著他?” 郁家完全失勢,傅鴻信覺得多此一舉,郁時南翻不出多大風浪。 “拔了牙的老虎,自己咬不動人也說不定能讓別人咬你一口。他活著就是我心口一根刺。我從沒當他臣服過。”魏經武吐出口煙霧,眸光狠辣銳利,吃他們這口子飯的,就是荒原上的野狼,你死或者我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