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手機,輕易就調出那個號碼。 可過去幾年,誰也沒主動聯系過,上次見她,是傅靖霆和許傾城的婚禮上,她竟是以許傾城伴娘的身份出現,一襲淺藍色莎制伴娘群,標志性的長發,在艷陽中明媚綻放,笑的宛如水中的荷花。 即便艷麗如許傾城,傅司晨站在她身邊亦然不遜色,可知她若穿上婚服,該多好看。 可惜,她和韓奕的婚姻,因為未婚先孕蒙了灰,只說領證結婚了,未曾舉行典禮。 傅家能接受,他一個外人何必多言。 但心口還是覺得壓的難受,她值得最好,不該被虧待。 手臂不自覺蓄了力,以致于被人碰到時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揮臂,男人的力氣實際上是收著了,卻也低估了自己手臂揮出時的力氣。 林遠晴啊的一聲,如果不是身側有個廊柱擋了她一下,她怕是早就摔倒在地上了。 郁時南轉臉看她,男人眉眼冷沉,黑壓壓的感覺壓的心臟直抖。 “南,南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