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經病,什么……” 在宋暢曖昧的眼神中,許傾城終于明白過來,她蒼白的臉上染了一點血色,避開這個話題。 虧了是她受傷,不然宋暢真要仔細問問那兒的齒痕怎么來的,還有怎么玩兒的捆綁play,艾瑪只是想想就覺得血脈僨張,好生刺激。 傅先生很會玩兒啊。 許傾城這后半宿睡睡醒醒翻翻覆覆,疼的她無數次后悔這計策。 宋暢看她疼成這副模樣背著傅靖霆的時候直罵她,“活該你遭罪,跟我也不說實話,你可真行。 ” “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行拂亂其所為,所以動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……” 許傾城一邊疼到冒眼淚,一邊給自己找一個理由。 她背的還挺熟。 傅靖霆冷哼一聲,看著她,“天瞎了眼了嗎,還降大任給你?” 宋暢,“……”這男人嘴好毒。 許傾城,“傅少,您可以走了。 ”畫外音就是你可趕緊走吧,我不需要你,別給我傷口上撒鹽。 許傾城還惦記著媒體的事,就看向宋暢,“你別在我這里窩著,我不要緊。 媒體那邊,你……” “你別擔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