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許傾城紅著臉轉移話題,“段恒說安排了護工,怎么沒見到人?我想洗頭,癢死了。 ” 仰躺在電動的按摩洗頭床上,這酒店真不愧是主打服務至上,只有你提不出的需要,沒有他們做不到的。 傅靖霆一個電話過去說受傷洗頭不方便,這設備就給送過來了。 他手法實在不算專業,偶爾手指勾住她頭發拽的頭皮都要扯下來,但是好在按摩的還挺舒服,一點沒有牽動到她傷處。 最最主要的是臉還挺帥,她這樣仰頭望過去,也覺得這男人的臉完全沒有死角,下頜線棱角分明每一寸都在切割女人的眼睛。 許傾城享受著他的服務,突然很是艷羨,“不知道哪個女人能享受到傅少的終極服務,真是讓人羨慕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