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沒了人,許傾城才敢把頭露出來。 他正在穿襯衣,低頭系著紐扣,留一個后背給她。 許傾城卷了被單,她有些慌亂,激情過后就留了一地雞毛,怎么看都是麻煩事。 “傅少。 ”她謹慎地喊他,聲音力持冷靜但還有些抖,“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要纏著你,今天這就是意外。 真的是意外。 ” 傅靖霆回頭看她,他的臉色冷冷淡淡,與抱住她時的火熱有明顯反差,甚至讓她恍惚是否是同一個人。 “意外?”傅靖霆開口,聲音似是帶著譏諷,“你想說,你給我酒里摻的藥,你并不知情?” 話堵在喉嚨里,許傾城這時候是百口莫辯。 酒是她遞的,床是她上的。 這時候說再多別的,誰信你。 傅靖霆走近至床沿,他手臂撐在床上俯下身去,眼睛盯住她,“在我家里人面前搞這一出,許傾城你說你并沒想算計我,你覺得我會信嗎?” 不信。 要是她,她也不信。 可是事實不是這樣的。 “如果是我要給你下藥,那,那我也不會自己喝啊。 ”許傾城抓著最后一點可能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