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她知道二哥是收了這套首飾的,以為他兄長情泛濫,等著十八歲生日時他送她作為成人禮。 傅司晨想哭。 “二哥太偏心了。 ” 鐘婉繡看一眼,問她,“這你二哥送的?” “肯定是他。 那年設計稿一出來我就看上了,我央求了好久他才收下的。 這種設計款就一套,不會有第二套的。 我還想十八歲以后從他手里騙……不,買回來的。 他怎么就送人了?” “那你要問你二哥了,問我做什么?”鐘婉繡笑了下,扭頭問自家老公,“靖霆回國了嗎?不是說事情沒處理完還要一段時間?” “前幾天倒是跟我說過,段恒留在那邊,他提前回來,不過具體哪天不確定。 行程變更機票不太好訂。 ”傅平輝說完,問,“怎么了?” 鐘婉繡起身走到傅平輝身邊,低聲跟他說話,“上次我約了幾個熟悉許家的太太打牌,說是許家有意跟梁家聯姻擺脫困境,這位許小姐去了江州市已經六七天了。 現在盛世集團輿論問題嚴重,幾次沖突都堪堪化解。 這種時候她還能沉住氣一呆幾天不出面,看來是想把聯姻的事敲定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