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怎么想。 ”她斂眉,“當年你能應了鐘家這么親事,我心有感激。 平輝,她怎么樣我不管。 如果靖霆這樣選,我是無條件支持他。 ” 有些路因為自己走過了,知道多委屈,所以不想讓委屈延續。 傅平輝很明白,他伸手將她額前的發向一側撥了撥,笑她,“我有委屈你吧嗎?” “沒有嗎?”鐘婉繡拉下他的手,嗔了一眼,“關鍵是現在這種情況,我有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。 ” 傅平輝就笑,“你就別跟著操心了,他自己的事自己處理,自己的媳婦自己追。 追不到手那是他沒本事。 ” “他還跑到江州市去送東西,還拐彎抹角以司晨的名義送,這么老掉牙的套路,都跟誰學的?!”鐘婉繡說著睨了他一眼,傅平輝輕咳了聲,終是忍不住笑起來。 年輕的日子,再輕狂也覺得有趣。 傅司晨這會兒可沒空看她爸媽打情罵俏,她正拿著手機委委屈屈的回,“妖精姐姐你喜歡就好,我也是特別特別喜歡這套首飾,都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我要送就送我最喜歡的。 ” 發送。 嚶嚶嚶她也好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