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聲應了是,過來拿文件。 許傾城盯他一眼,“昨晚,你怎么擅自離開?他跟你說什么了?” “其實,也沒說什么。 就說你在跟他發脾氣,生氣呢,讓我放心走。 ” 許傾城額角抽了抽,手里的筆猛地拍在桌子上,“我在跟他生氣?我憑什么跟他生氣?他說什么就是什么?余聲你是我的助理,開工資給你的是盛世!” 許傾城疾言厲色地訓斥,余聲被訓得面紅耳赤,“抱歉許總,我以為你們是那種關系,畢竟他還特意到醫院來……” “哪種關系?我們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,不要橫加猜測!”許傾城截斷他的話。 “是。 抱歉。 ” 許傾城手指在太陽穴上按了按,“行了,出去吧。 ” 余聲被罵得不敢喘,拿了文件出來,搖搖頭。 想著傅靖霆昨晚問他,“你們許總脾氣是不是特別不好,平時沒少挨訓?” 余聲重重點頭,還似心有余悸,“是,跟許總共事后,我再沒有非分之想。 ” 這么厲害的母老虎,再漂亮也不敢肖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