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個身繼續睡,發絲凌亂地搭在側臉上,有幾縷跑到嘴角上,他伸出手去將她嘴角的發絲撥開。 不知道是不是該給她說句抱歉。 可是到了今天這地步,她也沒有可退的路徑了。 男人利落地起身,他俯身去親吻她的側臉,一點嘆息自胸腔中溢出。 他想,他以后會對她好,就當彌補她可能會受到的傷害。 …… 許傾城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七點多,她看看時間覺得不可思議。 手掌放在心臟的位置,感受到里面勃勃生機下慌亂的跳動感,這實在不是個好兆頭。 這種依賴感到底是怎么產生的? 她拿手輕捶自己的額頭。 半晌起身洗漱。 她天天的也很忙,沒有那么多時間自怨自艾。 而那個說著一早再談的人此刻卻不見蹤影。 許傾城問了司機手腕手術的情況,安排公司的人去醫院慰問。 盛世的財務總曲總跟她匯報銀行那邊談還貸再貸的問題,盛世有筆貸款年后到期,要在年前辦理還貸并進行再貸手續。 但是目前銀行對盛世的評級很低,找不到合適的公司給予擔保,貸款很難放。 而銀行催著還貸的結果,很可能會導致還貸后再貸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