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他的要求,許傾城熬了排骨玉米湯,炒了青菜,蒸了米飯。 傅靖霆一邊吃一邊點評,“你可以跟郁時南學學,這家伙什么都不行,做菜還行。 ” 許傾城冷著臉劈手就去奪他手里的碗,“不吃倒掉。 ” 男人抱著碗躲開了。 吃完飯,他看她收拾碗筷,手指上貼了創可貼,他抓住她手腕,將創可貼拆下來,上面一道淺淺的口子。 不小心用刀割了下。 “剛剛割到的?” 許傾城有些臉紅,手往后撤,男人卻拽過來直接將手指送到自己嘴邊。 舌尖在她傷口上舔舔。 許傾城眼尾綴了軟意,手指落在他嘴里,感覺從傷口的地方開始,整個人都要軟了一樣,她手往后拽,聲音又軟又嬌,“你干什么呀,不疼了已經。 ” 她這把子聲音落在男人耳朵里,簡直讓人無福消受。 傅靖霆將人帶到懷里,他眸光落下她臉上,想說什么,到最后卻還是什么都沒說,只虛虛地抱住她,嘆息,他要不是背上疼到扯得神經都疼,好想跟她親熱。 那種悸動雀躍被他深深壓住,有種終于走到現在的既定感。 晚上時傅靖霆接了鐘婉繡的電話,說是日子看過了。 “傾城明年本命年,咱們這邊的風俗是本命年不宜結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