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客人,不動聲色的就將許傾城定位成了外來人員。 又跟許傾城打招呼,笑著說,“你好許小姐,又見面了。 我來替他做個日常檢查,很快,應該不打擾你們吧?” 溫翡身上背著醫藥箱,她笑容坦蕩跟許傾城打招呼,沒有猜疑思慮亦沒有諷刺,似乎只是恰好碰到了,而這個地點剛剛好是他的家里。 一切都是恰好,沒什么可說的,而她過來也不過是例行公事。 這讓許傾城也無法從她的言語中猜測兩人的關系,距離感剛剛好,似乎只是熟稔的醫患關系。 許傾城還沒說話,傅靖霆已經開口,“我們已經談完了。 ” 他將桌面上簽過字的協議遞給許傾城一份,驅客之意明顯。 溫翡正放下醫藥箱擺弄她的器具。 許傾城抿唇,她伸手拽過協議,扭頭就往外走。 人都走到門口了,她突然又折回來,直沖傅靖霆走過去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直接就吻了上去。 動作流暢,一氣呵成。 “我先走了。 ”她故意柔著一把嗓子。 眼角瞥到溫翡頓住的動作,但溫翡卻什么也沒做,什么也沒說。 似乎他們倆這樣在她眼里也屬于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