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全程只能喊他的名字,氣憤的,惱恨的,煎熬的,破碎的……他的名字。 手腕被解開的一刻,許傾城狠狠的一巴掌甩向他的臉,手在觸及他側臉之前被抓住。 傅靖霆一把將人拽進自己懷抱里死死抱住,赤裸肌膚與肌膚熱切相貼,心卻怎么都撞不到一起。 “你無恥!” 許傾城掙不開,他的胸膛寬大,手臂有力,扣緊了,她就像是跌入虎口的小狐貍,壓根沒有逃脫的可能。 “無恥?”男人眉角勾起一抹春色,他埋下頭去親親她的鎖骨,“別跟男人說無恥,許小姐應該最懂得什么叫逢場作戲。 ” 逢場作戲?! 許傾城臉色刷白,她又恨又氣,氣到說話時身體都在顫,聲音也顫,“傅少想玩艷情游戲,你找別人去,我不奉陪。 ” “那可由不得你。 ”他咬她耳朵,說著輕佻又殘忍的話,“你不覺得我們的身體最契合。 ” 許傾城氣的腦袋轟鳴,“你說過,我們結束了,我以后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。 我不跟你玩游戲,我也玩不起。 你可以不要臉,我還要臉,我也會有自己的生活!傅靖霆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 男人手臂纏著她往自己胸口壓,要把她的骨頭給碾碎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