壞透了,壞到骨子里,知道怎么樣會讓她疼痛入骨。 “你怕嗎?應付這種事你不是應該很嫻熟?” “滾!” 許傾城已經氣到人都懵了,連話都說不出來。 他竟然真的這種打算。 傅靖霆兩手抓住她手腕,摩挲著她掙扎間手腕上被勒出的痕跡,“你聽話,就不會受傷。 ” “我憑什么要聽話?”憤怒已經不足以形容許傾城的心情。 傅靖霆眼尾吊起來,他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壓在自己身上,“憑我是你男人。 ” “你不是。 ” 許傾城尖銳的否認,可他不給她否認的機會,身體力行的告訴她,只有她的男人才能跟她做這件事。 顛狂迷亂中,他問她,“寅哥是誰?” 傅靖霆必須承認,她那么親熱的說她想那個男人了,就像是一枚巨大的刺,以為疼子下就罷了,卻發現時至今日,也拔不出來。 她不開口。 身體再熱,心是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