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對吧,我也覺得好,來了一次就記住了。 關鍵是這一家有幾道菜很有名,我覺得不錯。 ”鐘婉繡側身看向跟在她身側的人,笑著,“我沒想到,有一天我們倆還能這樣平和的聊天,不以婆媳的身份。 ” 許傾城張了張嘴,鐘婉繡忽然這么提及,倒是讓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 許傾城輕垂著眼睫,心底酸澀,還是淺聲說了句,“對不起阿姨,我讓您傷心了。 ” 她還記得寺廟里鐘婉繡的祈福,還記得景山壹號別墅里她將瘋長的雜草清空時發紅的眼眶。 很多事,即便有所體會,做了母親和不做母親時,依然是不一樣的。 聽聞她的道歉,鐘婉繡回頭看她,就知道她想多了。 鐘婉繡是真的覺得人與事都沒有定數。 “道歉這種話,你不需要跟我說。 對還是錯,那是你們彼此要分辨的事情。 對我而言,重要的是我兒子身體健康的站在我面前。 坦白說,如果不是這樣,阿姨這輩子跟你不可能再好好說一句話。 你能理解嗎?”